之后两人都没提昨晚的事。
擦完药,她说:“我把机票取消了,不是还要回你爸那儿么。”
他点了一下头,道:“下去把早餐吃了,余歌一会儿上来。”
意思是一楼没人了,她也不用不好意思下去吃饭。
她略微蹙眉,也没刻意不下去,真的在退机票。
待她点头往外走,两步后又停了下来,忽然看了他,冷不丁问:“余歌帮你的时候,也那样?”
显然,宫池奕误会了‘那样’的意思,棱角一度暗下去,声调沉沉:“我看你今晚是不想睡了。”
她略微动了眉梢,“我是说,也要那样帮你按?”
毕竟从上开始按摩,碰到他的隐私处也就两寸距离,想来都觉得不合适。
宫池奕薄唇抿了抿,“她是医生。”
在余歌眼里,男人女人躺在她面前,只是病症不一样,没有其他任何区别。
吻安想了想,“我吃完帮你按。”
男人依旧板着脸,“手指疼得都握不住东西了还按什么按?”
她低眉,看了自己好好握着的手机。
她有握不住东西么?
对面的男人喉结动了动,“我去书房。”那意思就是等她上来再按。
…。
顾吻安下去的时候余歌依旧笑着,“听说你在这边拍戏么?”
她点头,清眸淡淡,“嗯,已经结束了。”
余歌感觉到那么点的敌意,只得笑了笑,“他今天的情况差不多的话,我应该下午就飞回墨尔本了。”
顾吻安朝她看过去,声音清淡,“我知道余小姐很辛苦,还是要麻烦你多留两天,我以后应该会多抽时间照顾他,但有些地方还不知道要注意什么。”
余歌略微的惊讶。
据宫池奕说,顾小姐在家的时间极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