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东里和郁景庭建议才决定贴着你找东西,而不是继续在外找古瑛,但是能不能装糊涂,配合我一下?”
说着她把药递过去。
宫池奕却顺势倚在了床头,长腿甚至摆放,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他本就一直都在装糊涂。
却说:“少吃一顿不碍事,这个时间吃药也太晚。”
是太晚,都要凌晨了,但总比不吃好。
“你是觉得情况还不够糟,我还不够内疚么?”她蹙眉盯着他,脾气还在头上悬着。
宫池奕如愿的见她恼了,再一次把药扔进嘴里,然后爬上床头径直朝他而来。
来了脾气,强势的捏住他的下巴,没半点温柔,柔唇上前直接把药推到他嘴里。
男人坚硬的下巴有着短短的胡渣,扎手,但吻安盯着他那双黑曜的眼,一点也没退,“感冒药不能吃你吃了,现在该吃的不吃,你想怎样?”
宫池奕微微愣神,看着她一双眉眼盛气凌人,薄唇抿着,目光翼翼的看了一眼她刚倒进来的水。
顾吻安反应过来,伸手端过杯子,干脆连递给他的步骤也省了,倒了一大口。
柔唇还没来得及凑上前,他已经勾了她的腰,覆下薄唇汲水。
等他把药咽下去,手依旧勾在她腰上,眉眼深深的望着她的愣神,“脾气这么大?”
不提还好,提了,她便回神皱了眉,想拿掉他的手下床,他却越揽越紧,几乎让她趴在宽厚的胸膛。
她的唇还是湿的,晕黄的光线里像染了蜜。
被迫靠近他的时候,她不经意的舔了唇角遗漏的温水,吻已经卷着男人的气息落下,舌尖的触觉被他夺走。
像要把她嘴里剩的水一滴不剩的卷走,辗转纠缠。
呼吸一寸寸的加深,粗重的撩在她敏感的耳蜗,他正垂眸定着她,“男人对‘水’没有抵抗力,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