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了。
那人看了看东里却没立刻走。
东里目光两个来回,摆摆手又随性的把手插进大衣兜里,转身离开。
可这家酒店是东里家族旗下为数不多的国际酒店,如果他没记错,那人入住提供的是英国籍?
东里不知道宫池奕还有什么身份能让英国高官对其毕恭毕敬,但他知道顾家丢失‘无际之城’面临被封最大的压力,来自英格兰。
上车前,他已经把一条短讯给顾吻安发了过去,知道她明天会看到。
酒店门口。
男人依旧站在那个位置,只是正对着宫池奕,低低的声音:“密会的结果问题不会太大,但据消息,内与爱丁堡方面秘密商谈过,逼您退位的方式可能多种多样。”
说着才皱了皱眉,“这么晚,您还是少进出为好。”
宫池奕离开时微微蹙眉,很长时间的沉吟不语。
再有动作就是回了香堤岸,挨到将近凌晨准备给她打电话。
听筒里机械的女声却提示她关机。
关机?
宫池奕很明显的皱了眉,‘晚上’很暧昧,晚上约见还关机更是有猫腻。
但他忽然发现,除了这一个号码,他居然没有任何其他方式能找到她了,这种感觉很空茫,不舒服。
拉下面子这么晚给并不熟悉的郁景庭打电话,结果,也是关机。
有时候煎熬就是熬一熬就过了,但那一晚宫池奕熬了一整晚,到清晨越是冷郁,好在展北办事效率不错。
他在用早餐,展北就站在了餐桌前,“太太应该到爱丁堡了,昨晚的航班。”
男人顿了顿,脑子里闪过昨晚酒店门口的交谈,干净的手指放下餐具,朝展北看去,表情略僵,“你说她去了哪?”
话音落下,展北看着他猛地从桌边站起来,又隐忍的闭了闭眼,手臂撑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