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我记着这个人情么?”
她这才一笑,“郁少倒是做生意的料,一顿饭抵一个人情?一整晚的辛苦?”
再者,吃饭她一个人又不是不能吃。
看她这么计较,郁景庭才看似认真的改口:“随时听候差遣。”
吻安摆摆手,走得有些急,一会会车子就没影了。
她赶着回香堤岸洗漱,虽然心有歉意,但进门时漂亮的脸蛋看不出多少表情,温淡的看向白嫂:“他起来了吗?”
白嫂看到她就已经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太太,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这话从何说起?
“三少凌晨走的。”白嫂接着道,“我看脸色阴得厉害。”
走?吻安愣了愣,他有那么生气?
“去哪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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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发达,淡漠古板的郁少,你真的是早上感冒才好的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