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里,本就淡漠的郁景庭目光越是没什么存在感,但却的的确确稳稳落在她清凉的脸上。
片刻,才淡着声音:“手好些了?”
他不提,顾吻安都已经忘了被展北捏的那一下,她这几天穿的裙子都尽量选长袖,手腕戴了装饰品。
这会儿才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很闲吗?至于关心她。
接到她的视线,郁景庭也不紧不慢的摇杯醒酒,继续道:“我去看过你爷爷”
然后问她:“你很忙?”
顾老爷子说她最近都没去看过。
顾吻安抿酒的动作顿了顿,而后放下酒杯,声音清淡:“明天去。”
登记就该去的,一直没抽出时间,状态又不好,怕爷爷担心。
郁景庭看了她好一会儿,也不多说,大概是在斟酌着词句,看她又端起酒杯,才几不可闻的蹙眉。
“你把宅子卖了,住哪?”他终于淡淡的问了句。
吻安柔眉微动,盈笑的目光落在自己映着酒液的指尖,“郁少当真是闲的,调查我?”
郁景庭倒也平和,“你爸的嘱咐,尽量不让你太狼狈。”
言外之意,若非这样,他也懒得管。
“不劳烦你费心了,我有住的地方。”说着她站了起来,“如果没什么事,我得先走了。”
郁景庭大概是还有话的,但看了她,也只是淡漠的坐着,一直到她出了门才放下酒杯,安静的靠回座位。
出了房间,吻安径绕过舞池,往并不明亮的走廊走向另一头。
展北站在另一面的吧台边,又往前台走,问了订那个房间的人,得知是郁景庭才蹙了蹙眉。
…。
被临时通知来的包间里,吻安一进去就看到了制片人旁边坐着的于馥儿。
脸色顿时凉了不少,倒也款步过去优雅落座,看了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