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性子那就是必定有苗头。
“哪家小子呀?”老爷子来了兴致。
她卖了个关子,笑着,“您能下地走路了我再告诉您。”
离开的时候,她很认真的看了床上的人,“爷爷,您实话告诉我,公司出事,跟他有没有关系?”
老爷子当然知道她说的谁,犹豫了会儿,本来想说‘不知道’,最后只一句:“不可能,都多少年没回国了,他也不喜欢碰这些事。”
她没再说什么,细心嘱咐了几句,出了病房。
郁景庭一直在门口等着,看她的表情还是和进去时一样的清淡。
上车的时候,她冷不丁说了一句:“我爷爷可能撑不过这个新年。”
很悲伤的事情,不知道她心里忍了多少,说出来轻飘飘的,然后看了他,“你不就想知道这个么?”
郁景庭刚启动车子,又停下,英俊的五官侧过来,浓眉皱起。
然后她说,“不用好奇,最大的秘密只能跟陌生人说。”
陌生人。跟他划清界限,更是对他身份的讽刺。
没错,他现在是她父亲的儿子,但跟顾老没有半点血缘关系,那是陌生人来着。
可郁景庭冰一样的脸还是有着不悦,声音却是淡漠之极,“清冷的女人有她的魅力,但这么乱咬人,你确定合适?”
他说过了,就算她是受害者,也没权利对他撒气。
吻安淡雅的音调,“不想被我咬,你可以不出现。”
车子重新开动了,郁景庭也没有温度的陈述:“顾家只剩你,我再冷漠,也看不得你去死。”
顾吻安笑着,“谁说我要去死?你放心,我会过得比你们任何人都舒服。”
郁景庭皱了眉,薄唇抿着,片刻,车速忽然慢下来,“能抽烟吗?”
很显然,他冷郁的脸是因为她几次三番含沙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