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就可,”老僧右手向前推,一枚血符缓缓飘到了白展画的面前。老僧道:“这血符可保你魂魄,就算你魂飞魄散,只要真灵不昧,可凭此复生一次。”
白展画那英俊的面容,在血光萦绕中有些妖异……他本就是妖。
张口,血符钻入,白展画瞬间如遭雷击,抱住头蹲了下去,口中出压抑而痛苦的嘶吼,脖颈青筋暴起。
他这种痛苦,当年白莲儿一连经历了三次;而白展画乃是修道几千年的妖王,白莲儿只是一个普通女子的魂魄罢了。
老僧面带微笑,皱巴巴的脸上再无狠戾,之前凝聚的气势也恢复了平静。甚至,他看白展画的目光还带着些慈祥……
有些违和的慈祥。
这一幕并非没有旁观者,地底深处,那个小老头躲在屋里的炕上,裹着被子瑟瑟抖。
土地公不断提醒自己不要看外面,就算自己乃是本地土地,就算注视外面也有大地遮掩气息,一般不会被现,可土地公还是不断告诉自己不要看。
不要看……不要看……
但土地公公还是看到了白展画痛苦中化身画妖的一幕,也听到了两人的交谈声。
那老僧布置的阵法就算再奇异,两人也是站在地上在说话;土地公虽然没什么法术神通,但身为大地之灵,他能听到这些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等那老僧交代了几句,让白展画日后好好为佛门做事,自然就少不了好处。
赐下灵丹、赠下宝物,并未给白展画什么任务。那老和尚拄着禅杖走向远方,几步就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白展画站在那,面色苍白。
等老僧消失不见,白展画脚步虚浮,走到一旁扶着风竹岭的石碑,不断喘着粗气。
他低头看向了大地深处,土地公顿时一个哆嗦。
还好,白展画并未动手,捂着胸口,踉跄的朝着风竹岭内部走着。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