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娥也是疑惑不解:“你帮她、救她,不就是想得她感激之话语吗?”
她这论调,将人性看的有些透彻。
周舟摇头道:“我倒是不太在意这些,随她去吧。”
姮娥轻笑:“也难怪米姑娘会如此对你死心塌地。”
“那,”周舟振了下衣袖,“今日之事可能对仙子多有冒犯,还请多多担待。”
姮娥颔,又一笑,芳华绝代,又倾倒了天庭。
“你若是想多冒犯,我这可以随时过来的。”
周舟轻笑着摇头;也不用去看天蓬了,他肯定是对这些言语没放在心上。
“老哥,你走吗?”
“我……”天蓬看了眼姮娥,又看了眼大门虚掩的广寒宫。他说:“仙子你看……”
姮娥看着周舟:“若是米姑娘也来的话,广寒宫的大门不敢对君紧闭。”
天蓬一把拉住了周舟的手腕,笑道:“仙子放心,我老弟他肯定会多来做做的!”
“那请恕姮娥失礼,就不送两位了。”
姮娥站在广寒宫前静静目送着他们离开;天蓬虽然不想走,虽然他想留,但姮娥那有些淡漠的目光让他也无法开这个口。
周舟埋怨地看了眼天蓬,出息何在!
月桂树下,广寒宫前,佳人倩影,眼波流转。
“主人,”玉兔小声问着,“就这么任他们离开了吗?”
“不然?”
“为修道计,主人该将他们留下,”玉兔那双有些红的瞳孔中,带着些不悦。
姮娥轻笑了声,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入广寒宫中。
这月色依然清冷;这广寒依然冷清。
吴刚伐木的声响还在,不见的是嫦娥仙子冰洁冷霜的神话罢了。
……
回去的路上,天蓬走路都是摇摇晃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