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得圣人高高在上，肯定只是一个眼神就让自己明白很多。

没想到，老君也会喋喋不休的教诲、嘱咐，提醒他修道的大事。

“弟子一定不忘师祖教诲。”

“吾非你师祖，又是你师祖，不可唤我师祖，喊我老君便可。”

“是……老君。”

“勤加修行，莫要弱了太清的名头，有事可来兜率宫寻我。莫要胡作非为，损了太清气运。”

“弟子不敢。”

“嗯。”老君淡淡点头，又看了眼米凯尔，随后这虚影随风飘散，渐渐消失不见。

周舟保持拱手低头的动作站在那有片刻，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直接坐倒在了地上，双眼一阵茫然。

这……

自己刚刚和太上老君直接对话了？还是在和老子对话？

圣人吗？这就是圣人吗？感觉和自己邻家伯伯差不多，都是在细心地教导自己如何修道，也很随和……

这……突然感觉是如此不靠谱。

风吹过，树影阑珊。树下只剩下他，米凯尔，小鱼……一如当年，玄都离开时候的模样。

“主人……”

“小道士？”

“哎，怎么了？”周舟回过神，缓缓地松了口气。

他算是，过了圣人的认可了吧？那以后圣人门徒这种事，岂不是已经作实了。

成长生易，护长生难？

周舟淡然一笑，站在那被风吹乱了长，身影多了几分缥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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