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不是,你们赶紧走吧,我求你们了。”福伯此时急的差点都要跪下了。
就在这时,从卧室中流出了蓝色液体来。
这蓝色液体流出来之后,我与叶子暄顺着液体跑进了他们的卧室,顿时被面前的情况惊呆了。
不知大家见过鼻涕虫没,就是那种没有壳的蜗牛。
面前这个就是长着一个老太婆人头的巨型鼻涕虫,不过她已经血肉模糊,那蓝色液体就是从她身体内流出来的。
“这……”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就是我老婆子。”老头说。
我顿时明白,刚才的小黑闻到的不是鱼汤味,而是从这老太婆身上发出的味道,而这老头估计也明白小黑已经闻到,所以才那样说吧。
“她怎么会这样?”叶子暄问。
福伯叹了口气:“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是瞒不住,好吧,我向两位警察同志坦白。”
事情要从三十年前说去。
三十年前,也就是八十年代,那时刚改革开放,不过这对于福伯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他是化肥厂工人,工作稳定,有着让人羡慕的商品粮城市户口,
那时他也三十岁,正当壮年,又娶妻生子,妻子也是西郊棉纺厂的职工,所以生活也算美满,在别人的眼里,他全家都很幸福,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在孩子一岁那年,儿子得了重病,两人把工资花光之后,也不够治疗,当时这孩子快不行了,他急的满头冒汗,能借钱的都借过了,最后他想了小张。
错误于是从这里就开始埋下了种子。说到这里,福伯说,如果时光能够重来,他一定不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