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暄淡淡地说:“如果你真的希望你自己在这里面被打死,你可以不吃。”
卡车司机吞下去之的,抹了抹嘴说:“我信你,叶大师,我没能指证他们,不是我没用,而是他们太狡猾。”
叶子暄说:“你放心吧,关于南联帮的事,也应该要告一段落了。”
卡车司机摇了摇头说:“叶大师,我了解你的本事,但是南联帮真不好惹,你们还是躲躲吧。”
叶子暄问:“你想见我们,就是想给我们说这些?难道昨天晚上,我们兄弟二人与南联帮交火的事,你已经知道了?”
卡车司机点了点头说:“你们打了疤/八哥,然后,又把六哥害死了。”
“疤/八哥?那个满脸刀疤的?”我问:“不过,我们没见过六哥啊。”
“疤/八哥排行老八,所以我们一直叫八哥。”卡车司机说。
听到这里,我心中真想那对个刀疤马尾说声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他叫疤哥的,看来真是罪过,自己以貌取人了。
“六哥呢?”我又重复了一句:“我们昨天没遇到这个人啊?只遇到一个八字胡的家伙,想要拐孩子。”
“他就是六哥。”卡车司机低着头说:“我在这里听到的消息是,昨晚在火车站附近突然出现两个人,也就是上次没有被卡车压死的那两人,打了八哥,干掉了六哥。”
“你当证人,也算是叛徒吧,他们怎么会找你来给我们说呢?”我问。
没错,我是叛徒,正因我为叛徒,他们认为我与你们好沟通,上面的意思是说,只要你们们不再南环惹事,此事便不再追究。
叶子暄冷冷地问:“原来南联这么好说话?”
卡车司机小声说:“叶大师,你们有没有把握端掉南联?”
他突然之间这样说,不但让我惊讶,而且让叶子暄也愣了一下。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