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平安说罢,他想了想,把各种情况都想好了,这才道:“这个案子的关键之处,在于判定那位被烧死的病人,是死于意外火灾,还是死与谋杀,只要把这个关键之处弄明白了,此案并不难断。”
秦思源哦了声,看了眼王平安,心想:“这个少年不错啊,看他的年纪也不大,难不成真是英雄出少年,而我已然老了?”
王平安笑了笑,他知道狄仁杰一定能断好这个案子的,因为类似的案子,狄仁杰以后判过,而且比这个案子要复杂十倍,照样没有难倒他!
他道:“那你说说,怎么样才能判定死者的死因呢?”
狄仁杰立即回道:“看死者的嘴里是否有烟灰,有则是死于意外,无则是死与谋杀!”
秦思源听了他的回答,哈哈大笑,道:“好,那咱们就一起去审审看。”站起身来,和王平安等人,一起出了厢房,去向大堂。
长安县令满脸不快地看着大堂上跪着的几个人,这几个人大多是农夫打扮,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那种人,人人敦厚,可敦厚的人要是执拗起来,那可真是九头牛也拉不住的!
这几个农夫就是那个死去病人的叔伯,都是长辈,自己侄儿死的蹊跷,他们当然不干了,这时代的人最讲究血脉宗亲,一家有难,整个宗族的人都会伸手,何况死了亲人,他们当然不肯罢休,说什么也要上告。
他们的身边,还跪着一个妇人,这妇人年纪在三十许,长得一般,但却很有股风骚劲,眼角眉梢说不尽的风流,虽然穿着一身素服,可跪着也不老实,眼睛不住地东瞟西盼,没个老实时候。
长安县令心想:“这么个小妇人,娇娇嫩嫩的,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这几个老泥巴腿子,定是冤枉她了,非说那死鬼是被她害的!”
堂后一声咳嗽,秦思源走了出来,长安县令立即站起,心里一怔,大是惊讶,他当然认得秦思源了,这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