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大家都能借此扬个名,又能被天子知道,这是大好事儿啊!”
刘主事赶紧摇头,道:“写上下官的名字……那就不必了!”
这时候,一个看起来挺精挺灵的小吏,端着托盘,将茶送了上来,一脸巴结地,给王平安倒上一杯香茶。王平安却没有喝,冲这小吏笑了笑,站起身向刘主事告辞,离了吏部。
刘主事亲自送出,回房之后,他仍是一头雾水,见小吏还没走,他便拿起名单,说道:“刚才有件事儿,本官没有搞明白,可能是当局者迷吧,你是旁观者,替我想想,没准能想明白。”他便将刚才的事说了出来。
这小吏听完,嘿嘿地笑了起来,道:“刘大人,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这些士子如此卖力讨好,就是为了能让皇上知道他们的名字,王爵爷是个办事儿的人,所以这不就替他们托关系来了么,托到了您这儿!”
刘主事嗯了声,道:“他竟如此好心,竟想一次就为这么多人扬名,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居心何在?”
这小吏一笑,心想:“又问居心何在,你这疑神疑鬼的毛病就是改不了!”
他道:“拉人上船啊,这帮士子们求知己到了他那里,按着平常的作法,他肯定无法全给扬名,那落下的谁,都是得罪人啊。王爵爷这么一弄,不就等于全给扬名了嘛,还是扬到了皇上那里。
士子们去求他的知己,这是上他的船,上船容易,要是没得到扬名,下船也容易,可王爵爷把他们的名扬到了皇上那里,就等于……就象给战马屁股上打烙铁似的,把这些士子打上他的印记了呀,要想下他的船,那可就难罗,要是以后敢和他唱对台,就会被人说成是忘恩负义,再没人敢收他们当心腹了!”
刘主事一拍大腿,道:“官场之中,最忌背叛,这些士子们算是上了贼船了,以后当不上官也就罢了,要是当上了官,那都得成王平安一派的啊,想脱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