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娘家外甥,喜欢男扮女妆,那非得直接将他打出去不可,一点都不带手下留情的。
她道:“没啥,没啥,就是以后不会再调制香粉了,洗心革面,做个男子汉!”
长孙无忌一愣,心想:“他还调制香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见长孙夫人尴尬,王平安赶紧出来打圆场,他道:“长孙大人,学生这次来府上,是想打听一下,代太医令一职,是几品官,吏部啥时候能发官服给学生?学生穿着便服坐堂,实在是有些尴尬啊!”
见王平安这么识趣,为自己打圆场,长孙夫人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孩子真懂事儿,是个好孩子,他父母没在京里,没人关心他,我得关心关心,替他说门好亲事去!”
长孙无忌立时就不再想什么香粉了,转过头来,对王平安道:“几品官阶,并不重要,还有你坐不坐堂,也不重要。皇上的意思是你只挂个名,让你做代太医令,是对你医术的肯定,也是褒奖,并非要你去坐什么堂。太医署的堂,又有什么好坐的了!”
想了想,他又道:“太医署,你有时间就去转转,没时间就算了。照老夫看,皇上应该没有让你立即入朝为官的意思,你仍是可以参加明年科考的,到时中了进士,成了状头,跨马游街,岂不美哉!”
王平安叹道:“不瞒大人说,学生尚未去礼部报备呢,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考虑好,到底是该考什么,医科我看是不用考了,学生已然做了代太医令,这条路只差半步,就走到了尽头。至于考进士,学生写诗还算凑合……”
长孙无忌笑道:“你的诗要是还算凑合,那别人怎么办啊?如要想能凑合得和你一样,估计整个长安城里,三年五载之中,是甭想找出这样的人来了!”
王平安嘿嘿干笑两声,道:“可学生对时事策论,却是一窍不通了,从来没有写过。我要去考进士,那只能等着落榜了,不可能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