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在后面跟随。李恪见他出来了,忙上前行礼,叫了声:“舅舅!”
谁知,长孙无忌黑着脸,看了他一眼,道:“进宫奏事,为何不着王服?竟然穿着猎装,莫不是又想出去打猎玩耍?”
李恪心想:“我穿不穿猎装,你都不会看得上我,都会黑着脸训一顿的!”他硬着头皮,道:“回舅舅的话,我是正在试穿新做出来的衣服,听闻父皇见召,匆忙赶来,没来得及换下,并非要去打猎!”
长孙无忌哼了一声,没理会他的解释,仍旧斥责道:“玩物丧志!”
褚遂良在后面一捅长孙无忌,笑着打圆场,道:“无忌公,皇上让你想明年的科考题目,你怎地竟还在这里磨蹭,还不赶紧回衙去,好好想想!”
长孙无忌一甩袖子,大步走出了甘露殿。李恪望着他的背景,咬牙切齿了一番,可终又无可奈何,只好低着头,进了大殿,去见父皇。
长孙无忌走出皇宫,与房玄龄和褚遂良等人,步行走向尚书省,今天散朝早了些,他打算再去衙门里坐会儿,然后回家。
长孙无忌道:“你们说明年的进士科,该出什么题目才好?”
房玄龄笑道:“吴王是从昨天诗文会上得到的启发,觉得疏通大运河,能讨到皇上的欢心。可却没有想到,并没有讨到你这个当舅舅的欢心。其实,我从诗文会上也得到个启示,想好了一个题目,是有关王平安的!”
他看向两位老友,道:“记不记得,徐州刺史送上过一本奏章,里面有关赈灾新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