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三分灵气,而丁丹若秀气是够秀气了,但却比她少了几分华贵,气质上差得太多!
王平安倒是没想太多,也没时间想得太多,手被李治拉着,眼睛却看着衡山公主,一不小心,竟忘了眨眼皮!
车中的衡山公主半边小脸上,现出一丝红晕,把手又缩了回去,轻声道:“我在车里等哥哥姐姐们,就不下去了!”声音柔婉,十分悦耳。
巴陵公主却笑道:“小妹,这是怎么了,怎么腼腆起来,既然来了,哪有不下车的道理?”
衡山公主却小声道:“外面好,好多人呢!”
李治哈哈一笑,他非常疼爱幼妹,见幼妹害羞,忍不住打趣道:“无病,你的诗文是好的,现在孤命你写一首诗,要能流传千古的那种好诗。写得好,请得公主下车,孤就让你进崇贤馆,从此陪伴在孤的身边,写的不好……那我们现在上车就走,再不理你了!”
士子们听到李治说出这种话来,无不啊出口来,齐声惊叹,艳羡之情溢于言表。
崇贤馆是东宫的书房,能进入那里,毫无疑问就会成为太子的心腹,日后新朝的栋梁,说不定用不了三十岁,就能当上宰相啦!
王平安看了一眼高阳公主,心想:“原来你就是感业寺后山的那个女子,竟然是位公主,房遗爱的老婆不会就是你吧?”
见高阳公主竟目不转眼地看着自己,他把头一低,不愿再表现出什么“才华”,以免被缠上。
王平安想了想道:“公主集天地灵气于一身,草民实在想不出新诗来赞美,不过流传千古的诗,倒是能说上一句两句的。”
李治看了看车里躲着不见人的衡山公主,笑道:“好啊,也可以,你且念来听听,是哪几句古诗?”
王平安清清嗓子,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