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有两下子,有一点的小本事!可他的仆人却低声道:“侄少爷,这人前半句可和你说得一模一样啊!”
陶东升微微点头,号出脉相来,其实……只能算是小小地本事,是个医生都能!可王平安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小小地吃了一惊!
就听王平安道:“脉相沉紧,这是伤寒于里。你爹平常可能就有点身子不爽,掉到河里,所以才引发的病。你爹的这个伤寒,就算是治好,以后再遇到点小意外,他还会再得,但就不一定非得是伤寒了,也许是别的病。所以光治伤寒是不够的,平常还要注重身体的保养才是!”
屠大个儿挠挠后脑勺儿,道:“我爹平常身子壮着呢,杀起羊来,向来只用一刀,扒羊皮齐整儿着呢!”
“表面看起来壮罢了!”王平安说着话,又去摸屠老爹的额头。
陶东升心里那点小小地惊奇,却越来越大了,伤寒于里,这是精通《伤寒论》啊!这少年的本事,估计着,有我的一成吧,一成好象少些,至少两成!
王平安摸着屠老爹的额头,问道:“这位老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冷得厉害?”
屠老爹病得迷迷糊糊的,没听清王平安的问话,自是无法回答,可他儿子就在身边,屠大个儿道:“我爹总说自己冷,简直就是恶寒哪,还让我给他升炉子,他要烤火,这大热的天,哪能烤火啊,没病也烤出病来了!”
王平安嗯了声,他捏开屠老爹的嘴,去看舌苔,道:“莲雾,把蜡烛拿过来,我得看仔细些。”小丫头答应一声,拿过一支蜡烛,照亮屠老爹的面孔。
王平安看了看,又道:“舌苔中间黑,而两边白。对,根据其它表症来看,你爹的病可以确诊,是阴症伤寒……不,其实是阴经伤寒,这才确切些!”
别人听他的话,没什么太大反应,可这话听在陶东升的耳中,却犹重锤击鼓相仿!这少年竟能看得出阴症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