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他了,派人一把火烧了你的坊子,你信不信?”
矮胖子心想:“我不信,你知道我背那人是谁么!”脸上全是恐惧之色,哭丧着脸道:“别着啊,哈老爷,这又不是解不开的仇怨,你何必呢,给我们留条活路吧!您说怎么着,咱们就怎么着,这还不行么?”
哈米提得意地道:“你明白事儿就好,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那个风什么的家伙不能再用了,由我来给你们当教习吧,编出一个好剧来,让你们演演,就演我们王少爷的事!”
矮胖子哈地笑了,胖胖的身子又弯了弯,道:“成啊,那就有劳哈老爷了,您编的剧目那定是好上座的!”
阿依丁却道:“用不着担心什么,就算这剧……那定是卖得出去的,我们连包一百天,不要钱,白请长安父老来看,这还不成啊!”
他抬头冲楼上楼下的客人们叫道:“这还不成吗?”
客人们哈哈大笑,都道:“成,那太成了,谁要是敢说不成,咱们拿酒壶砸他!”
哈米提一拉王平安,道:“无病,咱们走吧!我会特地找人编剧的,保证让你名满长安,扬名显姓!”
几人不理会矮胖子的恭维,径直出了燕乐坊,上了马车,直回灵感寺。
车上,王平安道:“哈老爷,又让你破费了,你是不在乎钱,可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哈米提却道:“无病,你不是得了味新药,名叫山漆么,这生意交给老赵家做了,我也不跟他们抢,可那剂药水,是用来消炎的吧,这剂药要是被卫府得了去,应该是会大批量配备的吧?”
王平安点头道:“那是自然,你要是想做,做便是了,不过关节却需你去打通,用我的名义是可以的。但我可事先说明,那方子里不过是苦参、黄柏、大桉叶、蛇床子这些药,都没什么特殊的,别人拿了方子,也是能做的!”
阿依丁将车窗打开,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