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题作诗!
他嗯了声,咬了咬嘴唇,道:“这个……嗯,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笼,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命题作诗,难度太大,他只能想出这首了。
李治一愣,看了看旁边的那宦官,那宦官也是一愣,他俩都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诗,以前闻所未闻!
只愣得片刻,李治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仰后合,嘎嘎有声,全无太子殿下的体统,那宦官也是看着王平安,想憋住,却又憋不住笑,呵呵几声,却又咳嗽起来!
李治笑道:“不成想,今天孤竟然听到两首好诗,无病你的这首诗,足可以开山立派,名垂后世了!”
那宦官笑道:“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倒也押韵,就是太过直白了些!”
李治又笑了一会儿,拉着王平安坐下,正想让他再做一首,门外却有小宦官来报,说是皇上要见李治。
一听父皇见召,李治笑容顿失,很有些害怕,问那宦官道:“爱国,你说父皇此时召孤,会有什么事呢?”
那宦官道:“回殿下的话,此时天色近午,估计皇上是要用膳了,招殿下相陪,顺便问下您的功课!”
李治脸露愁苦,道:“如考背书,倒也罢了,可父皇每次总考孤时事,还要孤批些奏章,可这事孤实在做不来呀,难不成这次又要挨训?”
他倒是不怕丢面子,心里一急,竟当着王平安的面,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这种皇家的事情,王平安可不能多嘴,不管说对,还是说错,都是很讨人厌的,他一个平头百姓,还没官身呢,就开始议论朝政,管人家皇家父子的闲事,岂不是找抽!
王平安把头一低,坐在蟠龙墩上,没吱声。
那宦官却道:“殿下,别等皇上问呀,您主动点……”看了眼旁边的王平安,他微笑道:“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李治顿时乐了,拍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