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走吧!”他一拉王平安的马笼头,硬是拉着王平安跑了起来。
一边跑,王平安一边叫道:“可要是米主事他们打败了盗贼呢,咱们提前跑了,岂不是让人笑话?”
哈米提道:“怎会笑话咱们,他们要是得胜,功劳里面也得有咱们一份,路可是咱们探的!”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
几人策马狂奔,可无奈山路难行,一直奔了天色将黑,他们也没能奔出山区,跨下座骑已然累得口吐白沫,无论如何也得休息一下了!
五人下了马,两小丫头累得不行,躺到草地上就动不了了,哈米提和阿依丁享福享久了,也都受不了这般颠簸,找了棵大树靠在上面,也是一动不动,只是喘气,却再也没有力气动了!
王平安只觉得两腿之间奇痛无比,他却并不直接下马躺倒,而是慢慢的活动身体,在地上缓步走动!
过了好一会儿,天色大黑,月上枝头。王平安喝了几口水,查看座骑,见座骑已然无法再乘坐,他叹了口气,对哈米提道:“今天这事儿,做得有些不地道,刚才我想了想,很是后悔,你们在此休息吧,我返回去,为朋友两肋插刀这个太难,可有难同当却是必须!”
也不管几人如何叫他,他强自打起精神,从原路返回。
走了好久,已然过了午夜,山林里草木茂密,走着走着,他竟然失了方向,感觉似乎是迷了路,心中正焦急着,忽听不远处传来几声琴筝之声,声音凄厉,在深夜里传出好远好远!
王平安心中大喜,有人弹筝,别管弹的好坏,只要有人就好!顺着筝声,他向一处林子里走去。
走不多时,便见前面有棵大树,大树杈上高高坐着一人,这人全身白衣,膝上横着一把黑乎乎的筝,虽月色昏黄,看不清这筝的制材,但想来不会是木制的,有可能是铁制的,难怪弹起来这般难听!
这人一边弹筝,一边不停地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