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点麻烦了,咱们再去你姐夫家,这回我要是不把你姐治好,我就住他家了!”
阿依丁道:“如你能留宿,那是再好不过了!”
上了哈家的马车,进城又到了哈府,王平安第三次到了哈夫人的卧室,这回外屋的人不是阿依丁了,而是哈米提,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厚厚的地毯上,不住口地呻吟,而一屋子的丫环婆姨,手忙脚乱地照顾着他,端茶递水的忙个不停。
王平安进屋之后见他这般模样,吓了一跳,忙过来给他号脉,问道:“哈老爷,你这是怎么啦?”
哈米提哼哼唧唧地道:“平安小神医啊,你可算来了,这两天可是要把我愁死了!”
号脉之后,王平安站了起来,道:“你啥事没有,只是心情沮丧罢了,不必如此,快快起来吧!”他也不客套,直接进了里屋。
哈夫人仍旧躺在床上,见到王平安,她道:“平安啊,你那药不好使啊,我更难受了!”
王平安坐到她的身旁,又再做了遍检查。查过之后,他道:“情况有所好转啊,你这病已经好了,怎么还不下乳?”
哈米提跟着进来,一听王平安这么说,他唉声叹气地道:“这怎么能叫好了,我看更严重了才对!”
王平安想了想,问道:“哈夫人,你的胸脯有什么感觉,我指有没有什么新的症状?”
哈夫人道:“痒,好象里面有虫子在爬一样,可难受了呢!”
王平安听罢,哈地一声,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嘛,那方子是好用的!来,还是原方,我再加一味药,炮山甲一钱半,速速煎来!”
说罢,他回头冲哈米提道:“你家要是整治一桌上好宴席,需要多长时间?”
哈米提一愣,道:“要是上好的席面,现准备那至少得一个半时辰。怎么,小神医你饿了?”
王平安笑道:“你家的儿子出生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