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儿,那个人是贺楼夫人?你把她的病治好了?”
王平安唉了一声,摇头道:“她哪有病,是跟丈夫呕气呢,老两口可能前几天吵架了!”
“两口子吵架的毛病,你都能治好!”常庆丰看了眼里面正“亲热”的贺楼夫妇,咧了咧嘴,尺度可够大的,不在乎世俗眼光啊!
他小声道:“等一会儿,贺楼奇必会谢你。我知你的脾气,总是不让人谢,但今日之事不同往常,他要谢你,你一定要把今天的来意说清楚,不能光让他嘴上谢谢就成!”
王平安点了点头,道:“这个道理我是懂得的,事有轻重缓急,当以大局为重!”
说话间,贺楼奇安慰好了老妻,走了过来,冲王平安笑道:“你这剂药可够猛的,不用吃,光用药名,就能把‘病’给治好了,你刚才是怎么想的,说给老朽听听!”
王平安看了眼里面的拓跋氏,低声笑道:“俗话说得好,兵不厌诈,药自然也不厌诈,治那就更不厌诈了,心病需心药医。尊夫人诈病,我诈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太平圣惠方》中说:“夫医者意也。疾生于内,药调于外,医明其理,药效如神,触类而生,参详变易,精微之道,用意消停。”所以说,医生治病,全在用心思虑。王平安用诈,将拓跋氏给激起来,算得上是治心病的一种好方法。
贺楼奇摸了摸头顶,嗯了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说得好。看来你的医术和传闻中的神奇也算符合。老朽的幼子,最近得了病,特地派人请了长安名医给诊治,却并未见好,你能不能给看看,成于不成,我都不怪你!“
王平安一愣,问道:“从长安请医生来,那位医生在何处,还在府上?”
贺楼奇摇头道:“没有请来,只是将幼子的病情详细写明,然后让那位名医开药而已。”把手一伸,示意王平安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