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闭目养神。
邱问普年过古稀,但头发胡子却连一根发白的都没有,脸上皱纹也少,光看外表,竟比王有财还要年轻上几岁。邱问普年轻时一袭青衫,游遍天下,本想入朝为官,为国效力,可他年轻时没赶上好时候,那时门阀高立,没有科考入仕这一说,他算是报国无门。
等到隋文帝开科取士之时,邱问普入京应试,顺利登科,可他却在放榜当日便离开了大兴城,隋朝的大兴城就是唐朝的长安,回转徐州,开山立派,创立了咸同书院。他算是想明白了,于其当官苦熬资历,不如教书育人,日后桃李满天下,名声自扬,可比当官逍遥多了。
书院开办了这么多年,他教出的学生在朝中为官者极多,而学生当官之后自会报答他这个老师,所以邱问普虽称不上富可敌国,却也是家财万贯,虽无一官半职,可他说一句话,弟子们无不奔走效力。邱问普活得潇洒,名利双收,当年无数人笑他弃官不做愚蠢之极,可现在呢,笑人者不如人,谁再笑他,谁便是自讨没趣了!
邱亭轩轻声唤道:“父亲,桂枝汤煎好了,可以服用了!”他低头扫了眼书案,见上面有一本书铺开,乃是张仲景所著的《伤寒论》,翻开的书页正是桂枝汤。
邱亭轩心想:“虽然我对别人说父亲精通医术,虽是儿子赞美父亲的话,但父亲确曾研究过不少医书。小小风寒而已,父亲岂有治不好的道理,可为什么要查书看方呢,莫非是现下得的风寒有何特殊之处,让父亲为难了?”
邱问普嗯了声,慢慢睁开眼睛,见儿子来了,也不说话,接过药碗,将药喝下。邱亭轩又取清水给他漱口。
邱问普用手帕擦了擦嘴,问道:“轩儿,为父出一题目给你,朝廷如要疏通运河,你预计几载可成,如要你以此做篇策论,你需要用多长时间做好?”
邱亭轩心中明白,父亲这是得到消息了,既然自己能想明白的,那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