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通过地方上的推举,也就是所说的贡举,得到名额后才能进京赶考,而贡举的名额自然是有限的,不可能来个人报名就能上的。
他问道:“这贡举名额不是掌握在学政手里么,邱山主有左右学政的能力?”
哈米提道:“当然有,咱们徐州的学政就是他的亲传弟子啊!不过王老弟放心,这事我一定替你办成,实在不行我出钱,从别的学生手里买一个名额便是,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我都能解决!”他拍胸脯保证。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没法再往下深说了,王平安举杯敬酒,哈米提酒到杯干,一场宴席尽欢而散!
五里村,东村头。
王福生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将衣服紧了紧,就想扛锄头出门。他媳妇儿见他脸色苍白,道:“当家的,你今天不舒服,就在家里歇一天吧,明天再去地里,也不会耽误什么。”
王福生摇了摇头,紧紧腰带,道:“不成啊,这正是关键时候,地里的杂草一天不清,长得就比麦苗还多,要是今年收成不好,秋后拿什么交租。”
福生媳妇儿摇头道:“我看东家也不在乎咱家这点租子,你瞧他昨天请客,又是酒又是肉的,咱家还分了三十斤,要是腌起来,都够吃到入冬了!”
王福生腹中难受,干呕了几声,摆手道:“行了,你少说几句吧。中午去地头儿给我送饭,我走了!”打开自家院门,顺着田边小径去了自家耕种的麦田。
到了地头儿,王福生又干呕起来,这次干呕的情况却比在家时严重得多,他用手按住肚子,感觉稍稍好了点。他不愿耽搁时间,拿起锄头弯腰去除草,可一弯腰,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紧接着便呕吐不止,把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实在吐不出东西,便开始吐白沫,夹着胃液的白沫酸臭难当。
这还不算,他肚子疼痛加巨,腹鸣如鼓,实在忍不住了,他脱了裤子便跑去地里,拉起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