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嘛!一时之间,名医荟萃,全都跑来了。用针扎的,用艾绒烤的,喂药的,灌汤的,能用的方法全都用上了,能吃的药全都塞进肚子里去了,可统统无效,哈米提还是笑个不休!
断断续续的笑了好几天,除了睡着之外,醒过来就笑,笑得脸色紫胀,声音嘶哑,眼瞧着就不行了!要想让他不笑,就只能让他睡觉,可人也不能总睡啊,万一醒不过来怎么办。别小的刚出世,老的就要去世,这种事情,放在谁家,谁家也受不了啊!
哈米提六十多岁,却身体健壮,平常不生病,这一生病,可把全家人吓坏了。无可奈何之下,阿依丁便想起王平安来了,虽然这小神医没有正式悬壶,可医术却高,没准再给开点锯末吃,就能把姐夫给吃好。在无人可求的情况下,这才来求王平安,看看是否有偏方可以救命。
哈米提乘车先来,阿依丁安置好姐姐和外甥,随后赶到,这才发生了前面那些事,吃了杨氏的闭门羹!
王有财听完他的叙述,走到车旁,开门往里面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魁伟的胡人老者躺在床中,有气无力的哼哼着,不时狂笑几声,看样子是要够呛!
王有财叹道:“我儿平安只读过一点医书,这么重的病,怕也是无法医治啊!”
阿依丁关上车门,小声道:“死马当活马医吧,说不定小神医能有办法呢,这实在是我家最后的希望了,如果当真治不好,那可让我姐姐和刚出生的小外甥怎么活啊,到时族中分产,部落里那些大佬,还不得把他们娘俩给活着吞了!”
王有财并不为难他们,他也不知儿子不在家,便道:“那快些扶病人进屋吧,让我儿给他看看。”他亲自上前叫门,杨氏见当家的回来了,这才开门,不过她却说王平安不在家,而且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哈米提被阿依丁扶着,坐在前厅里,浑身哆嗦,时不时地笑几声,神情越来越萎靡。杨氏看着生气,深怕这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