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躺在床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身子太虚,想要好好笑笑都不成。他道:“岂止有效,我服了这药,一刻钟便能止泄,四个小时……两个时辰就能下地进食,此后两天每天两剂,不出三天这病就好,这是速效方子,肯定没有问题。”
痢疾在唐朝确是要命的恶疾,可放一千多年后,传统医学早把这种病研究个透彻,经典名方无数,如果王平安连速效方子都开不出,他哪还有资格被称为小神医。
杨氏擦了擦眼泪,道:“但愿如此,我儿吉人自有天相,小病小灾的哪能……”声音哽塞,说不下去了,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
王有财唉声叹气,他可不信儿子说的话,病了一个来月了,吃药无数,连徐州城里最好的大夫都失手治不好,儿子自己开药方,竟说三天就能全好,这怎么可能?莫非吃的不是汤药,而是天上的仙丹不成?
过了好一会儿,济生堂的伙计煎好了药,叫仆人端着进来,他也跟了过来。小伙计站在书房门外,不敢进来,只是说道:“王老爷,王太太,中间那碗是你们要的药,左边的是泻药,右边的是呕吐药,可别服错了!”
王平安被丁丹若扶了起来,他轻轻哼了声,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开泻药干什么,我不吃这个都拉到床上了,吃了还不得把直肠拉出来!”几大口把自己开的药喝下,又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小伙计摇头叹气,心想:“惯孩子也没这么个惯法,他自己开药方,说好使,你们还真敢让他吃?乱吃药,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王家上下仆人都守候在书房外面,仆人们都听说少爷自己开药方的事了,而且似乎开的药方还不对头,可老爷夫人却真肯让他吃,莫非是看少爷病得痛苦,想让他长痛不如短痛……
王平安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时辰,说来也怪,这半个时辰他竟一次也未再泄。王有财和杨氏看在眼里,心中都想,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