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极了窦清幽。她不奢望窦三郎也能像燕麟对待窦清幽那般情深入骨,刻骨铭心,她只想他稍稍爱她一些,再对他亲密一些。那么她也会把所有的心事都掏出来给他。可他却一直和她相敬如宾,不相亲。
一家人亲亲热热的过了年,又过了十五,燕麟依旧不想过问朝堂事,就在家里做起了家庭煮夫的工作。
等二月二刚过,他就对外宣布窦清幽怀了身孕,胎气不稳,然后告了长假,带窦清幽出去寻医养胎。
正阳县的人押送进京之时,都督府早已经人去府空。
“我哪有怀孕!?”窦清幽坐在车辙上瞪着他。
燕麟赶着车,车上拉着闺女和儿子,看她气鼓鼓的小脸,宠溺的笑着摸摸她越来越暗的头发,“乖!我们多努力努力,很快就有了!”
窦清幽小脸气的发红,“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干啥突然全家远行!?”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她一觉睡醒,已经离京百十里了。
“之前不是说好好过一年!我们去山阴种玫瑰?还是去草原养马?算了,还是去一个气候宜人的地方,种种果子养养鸡,没事闲来酿酿酒!”燕麟笑着道,满目憧憬。那般安逸平凡又温馨幸福的小日子,他梦中出现过很多次。他和她,和他们两人的孩子。
窦清幽也向往,可是,“朝堂上的事……还有内乱也没有彻底平息。”
“不是还有你哥!还有严不疾他们!?内乱已经平了,休养生息我又不懂。至于抓反贼,朝廷一直在派人抓。基本没我啥事!”燕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窦清幽瞪他半天。
诺儿和枫儿也趴到车门口来,跟爹娘说话,问着要去哪。
没有其他人跟着,只有他们一家四口,窦清幽突然有种山高海阔的感觉,听着儿女的童言童语,身旁男人温声低语,闭上眼,深吸口气,再吐出来。
燕麟看着她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