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麟脸色僵硬,慢慢发绿,睨着她,鹰眸沉沉的。
“放手!”窦清幽捏着他的脸不松。
燕麟立马脸色不好的松开手,眸光晦涩。
窦清幽哼了声,赶紧从他身上起来,站在软榻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下次再叫娘,看清楚点!你不介意,我还介意有这么老个儿子!”
燕麟忽的坐起来,抓住她的胳膊,沉沉的盯着她。
窦清幽呼吸一窒,目光挑衅的看着他,“干啥?你还真觉得是我趁机轻薄你了?”
说到轻薄,燕麟眼神微变,状似愤愤的松开手,脸色不好的坐着,有些愤愤又有些憋屈,还无可奈何。
窦清幽心里莫名暗爽,弯腰捡起掉下来的帕子,扔到水盆里,又洗了出来,回头看看他还满脸的烧红,即便生气眼神也不若之前犀利清明,拿过来递给他,“自己放到额头上!”
“你在关心我?”燕麟眼神一亮。
窦清幽小脸一沉,“谁关心你!我看你病倒在我这,不仅吃我的住我的,还碍我的事!”
燕麟却笑起来,垂眼看了下身上盖的她的披风,裹着披风躺下,“你给我放上吧!”
看自己的披风被他严严实实裹在身上,窦清幽拿着帕子扔到他额头上,转身就出去。
燕麟看她气出去了,高高翘起嘴角,肆意笑起来,自己伸手把帕子调整好,披风拉到下巴,闻着上面淡淡的芳香,闭上眼。
窦清幽下楼,找到管事,看了下帖子,又到茶水房拎了壶开水上楼。
书童非要帮她拎上去,窦清幽哪敢,沉着脸拒绝,“不必!”自己拎进了屋,倒了一杯。
看看嫩黄釉面的水杯,立马又想到昨儿个这个水杯被某人用过了,盯他一眼,就见他闭着眼睡着,似是还有些冷。
水杯扔一边,又换了两个,倒了水端过来,“起来喝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