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少有人这样称赞过他,容华向来淡然以对,可听她这么说,他看了眼身上的白衣,竟然觉得碍眼起来。
窦清幽也察觉道他似乎因为她一句话心情不好,她是称赞!称赞!
“走吧!”容华温声道,带她到上房去。
白老太爷和白老太太已经等着了。
白家吃饭的桌子,竟然不是圆桌,而是长桌。
窦清幽随着容华坐下。
看她有些拘谨,白少陵先开腔,问她湖州之行,“你们拿了天字号的名帖,那一定也品到了其他酒商世家斗酒的珍品,觉的萧家汾酒如何?”
“幽雅纯正,绵甜味长,其色又清澈,干净,透明。是难得清香极品。”窦清幽对这种清香型酒很是偏爱。
白老太爷听她点评,伸手摸了摸下巴,“这汾酒还有不足之处。”
窦清幽看他摸下巴的动作,却刮掉了胡子,忍不住笑意满满,也说出萧家汾酒酿造时的一个弊端,若能突破,必定更加极品,也能打到巅峰造极。
白老太爷一生好酒,对酿酒秘术也都有钻研,听她张口道来萧家汾酒的弊端,只怕她若出手,也必定能酿出如萧家,不,艳压萧家的汾酒来,顿时兴致就来了。
他们两人说上话,其他人就插不上嘴了。
白少梨看着,识趣的不吭声,给一旁的白老太太布菜。
白少陵还挣扎了几下,总算插进去几句。
“菜要冷了。”容华在一旁夹菜过来,放在窦清幽的碗里。
白少陵深深看他一眼,这表弟可挑剔的很,从不吃别人夹的菜,更从不给人夹菜。
窦清幽尝了下,菜果然有些凉了。
白老太太吩咐一声,立马就有丫鬟上来,把凉掉的菜撤下去,重新换了热的上来。
“喝酒还要陪凉菜。”白老太爷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