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希望是他自己想得多。
“三哥!你也来画一画吧!”窦清幽抬头喊他。
“我?”窦三郎看着她笑起来,“知道我画技难入眼,你是存心让你哥出丑来着?”
“画一画,也练练手啊!”窦清幽拉他,左右他这会也没事。
容华也点头,“画来试试,也打发时间。总看书,也会精神疲惫的。”
窦三郎想了想,无奈的点头,也铺了纸,从另一头开始画。
窦清幽虽然性子沉静些,可以坐得住,但的她腿却是长久坐不住,就到船头来活动活动手脚。
在他们船前面,是一艘大型货船。桅杆耸立,船帆飒飒。是漕运的大帆船,运送的都是进京的货物。
而此时的船尾,却立着那个戴黑纱帷帽的男子。
窦清幽目光一滞。那个皇上特使,他们也是坐了漕运的船走的?上船出发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他们。
男子注意到她的视线,朝她凝过来。
风吹动他的衣摆,飒飒作响,也吹起脸前的帷帽上的黑纱。
窦清幽呼吸停滞。
两条船离的很近,窦清幽几乎能清晰看到他眼尾下浅色浅淡的小小黑痣,莹润皙白的肌肤仿若女子般,紧抿的薄唇红润中几乎透着分娇艳。可又棱角分明,仿佛鬼斧神工雕刻。剑眉入鬓,鹰眸阴寒凌冽,森然深不见底的仿佛无尽黑渊。沉沉的朝她凝过来。
一个足以让人惊艳到窒息的男子,却又凌厉危险让人心生恐惧。
帷帽上的黑纱随着海风轻扬,时起时落,男子惊艳的脸也时隐时现,鹰眸始终朝她冷凝着。
窦清幽从心底发紧,不敢再朝他注视,收回目光,转身回船舱。
可那道视线仿佛更加实质化,如影随形,锋芒在背。
窦清幽加快了脚步,却被绊了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急急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