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的!”
窦三郎笑笑,“家里要开始教授各村酿果酒了,我得赶紧回家帮忙了!左右已经考过了,结果如何无法左右,就等着!”
梁大智就拜谢了严夫子,又跟秦寒远和秦雪钧谢过,带着梁二郎和窦三郎回家。
看到儿子回来,梁氏急切的就想问考的咋样,又咽了下去,“这几天都磋磨坏了!快洗了澡,好好吃个饭!特意买了野山鸡,野兔子,炖了汤,烧的干锅兔肉!”
窦三郎笑着应声,招呼梁大智和梁二郎也留下,他去洗澡。
梁二郎不愿意,“我们还是回家!爷奶和娘他们都还在家里等着呢!”
梁大智想想也是,“左右要商量教酿果酒的,我们明儿个还得再来的。”
送走父子二人,一家人等着窦三郎洗漱好,一身清爽的出来,都坐在桌旁,陪着他吃饭。
窦三郎看着几人笑起来,“你们咋不问我考的怎样?”都想问不敢问的样子。
梁氏摆着手,“考咋样都好!你今年才十六,那些人几十岁了还进京赶考呢!咱不着急!这几年随便哪年考中都行!”
窦三郎听着,又看向窦清幽。
“三哥一定会中的!”窦清幽笑着回。
窦小郎也满腹自信,比他都自信的样子。
不过窦清幽说完,又加了句,“今年不中,明年中!”
窦三郎忍不住大笑起来,“那咱们就先商量教村人酿果酒的!”
“好!”
娘几个就商量了,明儿个等梁家的人来了,还有各个村的里正,商量完谁家负责哪些村子,是到村里去教,还是让村人来家里学。
次一天,梁贵和梁大智一众人都赶过来。
窦清幽画的有个大概的地图,哪个村大概在哪个位置,几个村镇他们两家划分开来教。
“之前说的买了果树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