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些,稍稍偏着自家些,也不会有那么多事。”
说起窦清幽,窦传家抿了嘴,“她被你娘惯坏了!”
窦三郎心里一寒,“爹是不是以为,玉佩真是四娘打坏的?”
窦传家没吭声。
窦三郎也沉默了。
父子俩都不再说话,割了两筐干草回家。
樊氏已经做好了饭,窦清幽正在给梁氏煎药。
窦三郎看药罐子已经被热气顶起来,忙拿了抹布垫着,打开盖子。
“快煎好了。”窦清幽拿了碗过来。
窦三郎摸摸她的头,“药倒出来晾着,先吃饭!”照顾娘的,一直都是她这个才十岁不到的小丫头。
“嗯。”窦清幽应声,把药端一旁看着,先吃饭。
炖的鱼汤豆腐,梁氏本不想吃。可想到她要是病死了,那些贱人肯定得意高兴死,拿着他们娘几个辛苦挣的银子,还来害她几个娃儿,就起来,呼呼连吃带喝一大碗,
看她还那么能吃,窦传家抿抿嘴,端着碗到外面去吃了点,就去给骡子喂草料。
窦翠玲一家还没走,继续住下了。
晚饭后,赵成志过来找了窦传家,又提想要借钱的事儿。
窦传家现在不管钱,他也没有一点办法。
赵成志就跟他商量,“我是想先借几两银子应对过这几天,给天赐扎针吃药的。然后把酒卖了,多少换点钱,能不亏太多,好歹不能让天赐毁了!”一个大男人,说着哭起来。
窦传家知道他盼儿子就盼来这么一个儿子,二娘又被他们抱养了。赵天赐小小一点就成了聋子,他也不愿意看见,就说让他们卖酒。
赵成志忙套话,果子酒是咋酿的,加糖是咋加的。
窦传家不知道具体步骤,但多少冰糖对着多少酒还是知道的,就让他先借钱买冰糖。
赵成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