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真是要了命了!他们才从杜家的债务中跳出来。
回到家,梁氏也倒吸口气,赶紧把整个坛子都搬到窦清幽的屋里,藏在炕里面。
当晚窦清幽就把银子分成了几份藏了几个隐秘的地方。
这个时候也快要农忙了,天也一天天炎热起来,地里的麦子已经渐渐发黄了。
棉花也长起来了。
窦清幽换了裤子和对襟褂子,跟着沐休的窦三郎下地薅草。
看着个头不高的棉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时候的棉花,正是长个的时候,再过不久就要结棉铃挂果了,最好是施一遍肥。可他们家攒了那么久,也只有两板车,还是混着烧锅的草木灰的。
“家里的粪回头全撒在这棉花地里,再把叉子打一遍!”
“啥叉子?”窦三郎回头问。
窦清幽指给他看,“从斜叉和主干中间又长出来的,就是诓叉子,诓骗人,不结棉花桃子,还分走地里的肥!”
现在的棉花已经长出小小的叉子了。
窦三郎深深看看她,笑道,“原来是这样!那等忙收了麦子,咱们就全打掉那些叉子!”
窦清幽抬眼去看他。就见他笑的一脸温和,也点头应了声。
临回家,从地中间掐了一大把的麦子,“拿回家煮粥!蒸着吃!”
梁氏心疼了一把,让她别掐了,“就那二亩地,交了粮税,还不够咱吃的呢!”
“咱家又不缺面!”窦清幽摆弄给她吃。
说是这样说,梁氏过惯了节省的日子,浪费有数。
麦仁已经有些老了,过了端午,地里的麦子就开始收割了。
窦家就分了二亩地,老宅那边却还有五亩多地,虽然种了两亩棉花,也有三亩半地的麦子。
一早的刁氏就过来,说梁氏怀着身孕,肚子大了不方便,两家合伙干,别拖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