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忍不住笑,“姥爷也会的。果酒的酿制比洺流子酒简单得多,姥爷也帮了忙,一捉摸就会了。自然,别的酿酒人家,一捉摸也会了。我们要在别人想不到的时候,占了这个先!”所以,她见了李子就订。
梁氏有些不高兴,“别人一学真能会了?”
窦清幽点头,“果酒酿制容易,且没什么秘方,一次不成,多试几次,总能成的!要看的就是谁的手艺功夫更到家,酿出的酒更地道正宗。”
洺流子酒就是这样的。很多人家会酿,但有的人喝惯了哪个人的手艺,就只买那个人的。
想了半天,梁氏瞥了嘴,“你就是想说,咱家人手少,要和你姥爷家一块酿这李子酒呗!死丫头!”
窦清幽觉的,梁氏之所以现在还那么嚣张,没吃够刁氏和窦占奎的苦头,也全赖有梁家给撑着,她底气足,腰杆子硬,虽然硬的不对地方。而这个封建社会里,有个强硬的娘家,是必要的!以后有事,他们就是梁氏最强有力的靠山!真要娘家靠不住,她还得另想办法呢!
说定李子酒跟梁家合伙干,窦清幽就说定,这两天抽个空,跟她到梁家一趟,梁贵肯定在家等着她们。
窦传家在老宅呆了大半天才回来,梁氏剜着眼问他,“说了啥?”
“也……也没说啥。就是娘拿了十两银子给我,说咱们还了杜家的债,岳父那边还欠债没还,让还了去。我没要。”窦传家迟疑着道。
“还有呢?”梁氏才不信刁氏的装模作样。
“还有就是…。”窦传家有些为难的皱起眉,“二娘年岁也渐渐大了,该说亲了。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都说的难听。”
梁氏听着脸色就更阴了,“说让四娘把那污名背着,好让那个小贱人找个好婆家?窦传家!她自己心狠手辣,要害人命,四娘差点就死了!还要让四娘给她背着那个污名,身败名裂,这辈子都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