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儿!”
塞完了钱,也不说要吃槐花了,和窦占奎赶着车就走了。他们拿着银子,怕有扒手和打劫的。
窦小郎捏着一文钱,鼓着小脸,“奶奶可真会算账!肉饼五文钱一个呢!”
“有一文钱就知足!”梁氏拍他一下。
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那奶奶小气不舍得。
卖到晌午过,窦清幽拿出咸菜饼子,在面摊买了四碗面汤就着吃饭。
卖面条的妇人也要了一碗炒蒸槐花吃,“你们那槐花还剩了些,咋不就着吃了!?”
“里面放了鸡呢!我娘怀着弟弟都没舍得吃一口呢!”窦小郎啃着咸菜饼子回她。
卖面条的妇人夸他真懂事。
梁氏小声嘀咕着骂,“说我们昨儿个啃过鸡,谁啃一口了!好像那鸡是她买的一样!”
窦清幽把面汤端给她。
梁氏这才停嘴。
秦寒远过来的时候,就见她连忙放下咸菜饼子,擦干净手给人打包蒸槐花,一边笑着介绍蒸槐花的口味。
“大娘慢走!好吃再来!”窦清幽抬头就见秦寒远站在不远处,一脸冷傲的看着她。动了动眉,向他问好,“秦少爷!”
窦传家和窦小郎见是他,也忙问了好。
“秦少爷!我们这蒸了槐花,你要不要尝尝?”秦雪钧是他们家的贵人,以后卖酒还要靠他,窦传家对秦寒远也很是客气。
秦寒远点点头,抬眼看向不远处满树的槐花,纯洁的白一簇簇一串串,空气中还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飘浮着,再看刷的干净的木盆里,炒的金黄的蒸槐花。
小厮书墨见他盯着那蒸槐花,“少爷!你不会要去吃那个?”在他看来,路边摆着不干净,还来路不明。
秦寒远直接过来,声音淡冷道,“给我来一碗。”
窦清幽忙给他盛了一碗两掺,让他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