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俩眼骨碌碌转,“四姐!你要找葚子树吗?我知道哪有!两大棵呢!”
窦清幽看他机灵的样子,拍了下他,“我回去拿竹筐!咱去摘!”
窦三郎一看,也扔下书跟她们一块。
同样沐休在家的窦大郎却在屋里看书练字。
窦占奎直接就开骂了,“不长眼的小畜生!闹着去念书,花光家里几两银子,耽误大郎念书,还不跑出去玩!就这德行,别说科考,狗屁也考不中!就会给大郎拖后腿!”
“哪个地方拖大郎的后退了?是没钱买书看他的书了,还是占用他的笔墨纸砚了!?还是拉着他问学问,拉着他出去玩,耽误了!?”梁氏听他说这话就恼恨。家里欠着巨债,就应该让窦大郎辍学回家还债才对!还有脸拦着她儿子不让去念书!
“还债都没还完,白费几两银子去念书,银子都造败光了,不是耽误大郎!?”窦占奎把持惯了,根本见不得家里银钱和好吃好穿的都给了窦三郎这三个不亲的孙子。
“少他念书的银子了吗?跟人家送东西花的钱你咋不说?让他拿去念书的,却跑去跟人私相授受!”梁氏气的直接掀窦大郎老底。
这事窦大郎没有承认,只说唐家村一个女娃儿搭讪他说话,唐志嘉几个就打了他,设计他碰坏了墨玉镇纸。
“你个养娘,大郎给你招来亲儿子,你个贱妇就苛待大郎!污蔑大郎!”窦占奎怒瞪着眼,恨不得上来打她。
梁氏才不怕,“那也怨二娘打坏人家玉佩才欠下那么多债!这是她个小贱人躲也躲不掉的!还债都是大问题,我没让他辍学已经是恩赐了!没把他送走就恩赐了!”
屋里的窦大郎脸色黑一阵青一阵。
窦二娘红着眼低下头,咬着牙,满眼阴恨。
窦占奎气的跳脚,叫喊着窦传家,“这个贱妇这种德性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窦家的媳妇儿!传家你是咋调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