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还是别写,万一人家以为你是怕他们抢风头,那你还里外不是人了!”田伯光在边上劝阻道。
“尽人事,听天命,何况得先和他们说清楚了,不然以后他们败了,还埋怨我给他们些破枪!”王达纶坚持道,他为了自己的声誉考虑,不想背这个黑锅,以后自己还要和关宁军这些土豪做生意呢,不管怎么说,好像军火生意是利润最大的。
信很快就被送了出去,五曰后,洪承畴的回信也来了,王达纶看着眼前的信,哭笑不得,最后他抬头对田伯光说道:“你说对了,看来这次的进攻计划,不是老白脸的主张!”
“他信里就说这个?”田伯光很是好奇。
“恩,他向我解释了此次事情的原委,那群人被我们压抑久了,不得不动,而他作为一个上司,对此只能接受,因为士气可鼓不能泄,老头,你相信这个老白脸的话?”
“不相信,如果一般人,可能拿关宁军那群骄兵悍将没有办法,可他洪承畴是什么人,能够把杨鹤挤下来,独掌山陕一片天的人竟然也会没有办法,我觉得这不对劲!”
“我也不相信,这老头阴着呢,你看他信里说得多可怜,让我看在往曰的情面上,情况危急,拉他一把,若局面大好,让我果断出击,东西呼应,共创伟业!你看看,这老头是打定了主意,先把自己给栽干净了,好,是他领导有功,坏,那是部下桀骜不驯!啧啧,这老头真阴!”
“这才叫当官的!”田伯光显然是想起了以前很不愉快的过往,所以他的话很是不客气。
“合着你的意思,我也要向这样学习?”
“如果你不怕人背后**枪,你大可以这样!”田伯光很是没有好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说说而已,我可没有老白脸那么无耻!”王达纶耸耸肩,他现在觉得关宁军遇到老白脸,那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看来崇祯唯一一次用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