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速度。”
“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我们在上峰那里就说不过去。”郑千户也是觉得这个借口太牵强了。
“不然你告诉我怎么办?”王达纶耸耸肩,看着众人说道:“不这样做,大家都没好曰子过!”
王达纶指着郑千户,说道:“部下士兵哗变,主官难逃其咎,你最轻也是免职,搞不好还要掉脑袋!”
“你们也不得好!”王达纶指着边上的士兵,说道:“领头的人脑袋是掉定了,其他人最轻也是发配苦役营。”
“所以说,现在你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如果你们不达成一致建议的话,你们死定了!”王达纶总结道。
“这能瞒得住所有人?”郑千户问道。
“所谓官场,从来都是欺上瞒下的,你们说他是,他就是!只要我们地方和你们军方都坚持这个说法,谁会不相信?谁敢不相信?我相信你们的上峰也宁愿息事宁人,毕竟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王达纶继续说道:“我岳父这里没问题,我会处理。你们别告诉我说,你们上头没人,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
“我们上峰哪里我们会处理,无非出点钱而已。不过我们被抢的东西要还给我们!”郑千户还是那副死要钱的样子。
“休想!这是我们的,你们吃了我们多少银子?”边军们不干了,到口袋的东西想出来,这是很困难的。
“好了,好了!大家别吵,听我说,大家各退一步,你们把抢来的东西还给郑千户。而郑千户也得保证每人发三两银子给大家,让大家好好过个年,你们看怎样?”
王达纶折中的意见大家都不同意,钱这东西谁不爱啊,于是两派人又吵成一片。
“不行,三两太多,他们快一千人,我哪里找那么多钱?”郑千户摇头。
“三两太少,我们要五两!”边军们也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