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王公公搭不上线?”王达纶回答道,因为谁会想到天启一下子就一命呜呼,而当时的冷门信王有当皇帝那一天。
“呵呵,公子,你可真是小看了我等,我等就是吃这碗饭的,京城哪家王公贵族、达官贵人没有我们的关系?他们不愿接的原因是此刻风险太大,我们当中人的,最看重的就是‘稳妥’二字!”中人慢慢的回答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敢接了?”王达纶问道。
“不,我敢接!就像你敢在这个时候下注一样,我也敢下注!不过先说好,我要五千里银子的费用,而且因为在这种关键时期,我不保证王公公会收你的礼!”中人马上回答道。
“什么?五千两,还不保证会成功?”王达纶觉得这也太坑爹了。
“搞不好我以后都会被牵连,要你五千已经是很少的了,至于王公公收不收,我不敢保证!现在正是敏感时期,王公公不一定敢收!”中人解释道。
王达纶无语了,难道真的要花五千两换回一个不确定的承诺?
“公子,我看你也很为难,要不这样,你先回去考虑一下,等你想好了我们再谈?”“中人”很体贴的说道。
等走出门,上了马车,王达纶狠狠的一拳打在座垫上,这叫什么回事吗?五千两还不保证成功,这算计挺好的,成或不成他都有钱拿,风险全是自己的了。
“隋鹏!你去打听下王公公住在哪里,明天我们自己亲自上门去,我就不信了,有谁会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少了张屠夫,难道就吃混毛猪了?”王达纶吩咐包打听隋鹏道。
“好的,少爷!”隋鹏回答道。
旁边的王二柱听了,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第二天,王达纶带着随从兴冲冲的向王承恩在宫外的府邸赶去,在路上,王达纶暗暗的给自己打气:“王达纶,我知道你没有过这种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