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问。
宋安乔迷惘,“然后,我就昏过去了,醒过来就在医院了。”
“……”楚非远眼角抽了一下,等于白说。
“能记起她的相貌吗?”
宋安乔摇头,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像。
因宋安乔想起这件事,连续几天都梦到了她和她姐摔下去的场景,心情压抑,去了医院看望姐姐。
宋安禾的状况依然不好不坏,医生的话,活是活着,只是睁不开眼睛,起不了身罢了。
握着她姐的手,宋安乔抚向她姐的脸庞,“姐姐,睡了十年了,该醒来了吧。”
病房,寂静。
无人,回应。
“姐姐,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宋安乔声音很轻软,有些悲凉,“如果当初我没睡觉就好了。”
不闭眼睡觉,她一定记得车祸的始末。
时间悄无声息地过去两月,案子搁置不前,事情毫无进展。
起初,宋安乔每天紧张兮兮的,但在一次胎动后,为了孩子,宋安乔尽量每天保持心情愉悦,暂时不去想案子。
七个多月的身孕,宋安乔隆起的肚子刚刚好,不算大不算小,楚家一家人,高高兴兴的等待着孩子降临。
唯独,楚非远变得神经敏感,睡梦中,宋安乔哼唧一声,他潜意识以为要生了,慌慌张张让预约的医院着手准备生产。
宋安乔哭笑不得,老太太更是直言数落孙子,“能不能盼着大乔乔的好,足月生产母女才会健康,你这瞎紧张,万一早产,你负得起责。”
楚非远听了,心情,沉重。
但,他依然止不住自己瞎紧张,瞎担心,而且神经敏感的症状越来越严重。
宋安乔稍稍发出奇怪的声音,比如,“咦”、“呀”、“诶”,楚非远立刻紧张起来,摸摸她的小脸,看看她的肚子,是否有生产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