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让我远离楚非远,我想告诉您,不是我不远离,是我撵不走,我管得了自己,管不了他,如果您是真心为儿子好,请您管好他,不要让他来找我。”
楚母语气差了几分,“你这是什么态度?看你这样,真不如施优娌。”
宋安乔自认自己态度挺好,至少没因楚母说她只是楚非远身体需求发泄的一个物品,而站起来扇她一耳光。
不论她的身份如何,哪个女人受得了自己被人这么蔑视。
拿她当什么?站街还是洗浴?
“阿姨,我觉得您真没必要拿施优娌刺激我。”宋安乔不冷不热,声音尽量平静。
“明眼人都看得出,我不如施优娌,我也承认这点,但我是我,她是她,我并非一无是处,她也非十全十美,在我这,她只不过比我出生好了些,如果我有那样的出身,做得不会比她差。”
楚母的脸一阵白一阵黑,“这世上没有如果,你的出身已经注定,改变不了。且你和小远已经离婚,就应该自重自爱点,别让人觉得你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宋安乔坐在那里,手指发抖。
楚母不饶过她,“你是不是离婚后发现自己不如做楚家少奶奶活的舒服,才又和我儿子勾搭上想复婚?我告诉你,有我在,楚家这个门你就再也进不了。”
楚母狠了心,所有难听的话都招呼在了宋安乔身上。
“长明是害了你爸,但只是个意外。”楚母语气冷漠,“即使当年被法律惩治,也不会重罪,何况阴暗一点说,依照楚家的能力会让长明受罚吗?”
宋安乔咬牙。
“长明逃避了制裁,但对你家也是有了补偿,两千万呢,试问,你爸的命能这么值钱吗?”楚母鄙夷地说,“人要知足,我儿子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不要将自己的报复发泄在他身上。”
“……”
“作为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