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恪,她都结婚了,你永远得不到……”
沈司恪硬掰开那人的手,声音漠然,“结婚还可以离婚。”
蒙蒙月色,那人的眼珠子瞪得又圆又大,惊恐的看着他,“离婚?呵呵,你连她是二手的都不介意?”
沈司恪的手用力甩开那人,眼中没有褪去的杀意,决然转身,再关门的一刹那,温润如风的声音轻缓响起,“我喜欢她,什么都介意,又什么都原谅,但最终,她依然是我心尖上那个爱笑的单纯少女。”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病房内传来重物砸落,凄声大叫的声响,“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爱上她,为什么……”
……
一夜失眠,宋安乔头脑昏沉的醒来,看了眼时间,五点四十六分。
张嫂又被楚非远叫回寓所,宋安乔打了个哈欠,心疼道,“张嫂,你两边跑,会不会很累啊?”
看着宋安乔手臂的护肩带,张嫂担心道,“不累,少夫人,您的胳膊好些了吗?”
宋安乔浅笑,“还好,昨晚复位及时,所以不碍事。”
“是少爷接的吗?”张嫂带好围裙,准备做早餐。
宋安乔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嗯,是。”
受伤因他,治愈也因他,宋安乔不知该不该感激他及时帮自己接骨。
宋安乔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嫂做早餐,“不过,他会这个倒是很稀奇呢。”
张嫂笑,“有次老爷跟人打高尔夫用力过猛,导致肩关节脱臼,去医院诊治不见好,少爷不知从哪请了位跌打骨的老师傅,三下两下就将老爷的胳膊接了回去,少爷见着惊奇,跟老师傅学了点,以备后患。”
宋安乔静静地看着张嫂煎荷包蛋,怔了怔,“哦,怪不得。”
这时,楚非远已经醒来,阔步走到冰箱前,喝了一杯纯净水。
眼角余光瞥到他,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