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他们这一部的给力,才使得晋希的中军依旧能够维持不变的阵形。
在经过了半曰的撕杀之后,白广季折损将卒三百余人,与乱哄哄一场混战不同的是,河西羌从一开始就被多支匈奴队伍紧紧的咬住。
斩将夺旗。
在冒顿震怒的情况下,河西羌已经成为了匈奴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支作战方式与秦军相似的部队,让匈奴人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力,尽管他们的人数只有千余人,但每一次交锋,他们都是以集团的方式毫无畏惧的冲向看上去比自己一方人数要多的多的对手,而结果却往往是凶悍的匈奴人首先溃散。
“这些羌人,怎么如此不怕死——!”当信心满满的匈奴兵伏在马上,飞也似的溃败时,他们的心头只有这一个疑惑。
人都怕死。
不怕死的人,在这个世上根本就不存在。
有些人,之所以表现的英勇顽强,其实,不过是他们比其他人更怕死罢了。
这是冒顿在总动员时,对着二万匈奴将士说的话,这些鼓动的语言曾经让匈奴兵们热血沸腾,这也是他们甘心情愿随同冒顿长途远征的心愿,只要能够灭掉白羊部落,他们的部族都能迅速的得到急需的人丁、物资还有牛羊,而他们自己也会在族中有更高的地位,拥有更多的女人和财富。
然而,匈奴兵的这份自信,在迎上河西羌时,却被一下击的粉碎,河西羌的士兵就象是一个个完整机器上的零件,他们用集体的力量冲锋着,奔跑着,撕杀着,一个士兵刺出,另一个士兵就会补上缺口,这使得匈奴勇士们空有余力,却只能徒然的招架河西羌一轮又一轮的进攻。
他们也想过招呼同伴帮忙,但由于平素缺少配合,空有人数上的优势,却无法拿河西羌怎么样?
——。
冒顿面沉似水。
除了战况的胶着让他感到隐隐不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