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真是缘份,怎么,兄弟这颗头颅不值钱,要不要捧上!”韩信睨了韩四一眼,瞧了瞧韩四一身军侯的威武样子,忽然间有一种不平郁气涌上心头。
韩信与韩四,从祖爷爷辈上算起,是同族的远房表亲,韩家的先祖是从中原一带东迁的一支,世代居住在淮阴一带,韩氏族中也并没有什么名人异士,到了韩四、韩信这一辈,许多同族不是做着匠工,就是如韩信一般游手好闲,游荡乡里,整曰里无所事事。
“兄弟说的哪里话来,且脱了这层红袄,随我去见过将军。”韩四一把拉住韩信的手,用力扯着不肯松开。
军队之中,不论哪一支,都是要讲究论资排辈的。
韩四在秦军之中,只是资历上老了些罢了,论起能力上,他自问做到一军军侯已是极限,要再往上,却是难上加难了,而韩信这个族弟却是不一样,别人不知,韩四却知晓韩信从小得异人传授兵法韬略,本领比自己可要强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