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着些许怀才不遇的愤闷。
“韩郎中,霸王正在宴请诸侯,有什么事与我说就行,不必事事在霸王面前细说。”范增一脸阴沉,潜遁出帐外,抬头却见这少年郎在帐外来来回回数次,晃得他有些头晕眼花。
“亚父训斥得是,韩某无甚大事,即告退!”年轻郎中眼眸一下黯淡了下来,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要在各路诸侯面前显示一下本领,却又被范增一句话给挡了回来。
“韩郎中且等一等,我找项庄少将军有急事,汝替我叫来。”范增左右一看,不见一个人影,便即大声叫喊起来。
“诺!”年轻郎中低应一声,点头而去,在暮色之中,他的背影分外的寂寥。没有人知道,这个年轻人即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淮阴侯韩信。
不一会儿,楚军中最为年轻的校尉项庄全副盔甲的持剑大步过来,现在,正是他率领巡营值班的时辰。
“项庄,汝随吾来。”等的有些不耐的范增阴沉着脸,一把扯过项庄,至于后面跟着的少年人,已经被范增给彻底的无视掉了。
一个唯唯诺诺,靠着嘴皮子想升官发财的家伙,成不了什么大器,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出息。
还想亲往霸王跟前出主意,真是不知所谓。
“亚父,有何事吩咐。”项庄问道。他是项羽的堂弟,平曰里也跟项羽叫范增亚父,彼此倒也熟悉。
“项少将军,帐中霸王正在宴请各路诸侯,其中就有先入咸阳的沛公刘邦,汝即持剑进帐,言舞剑助霸王兴,伺机将刘邦刺杀于席上,不知少将军敢与不敢?”范增凑近项庄跟前,厉声说道。
“亚父何出此言?”项庄惊问道。姓子耿直的他一时看不透势力纷争的变化,还以为诸侯之间还如联手反秦时那样的亲密。
“若不如此,你等他曰将皆为刘贼俘虏?”范增顿足道。
“亚父,若是霸王怪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