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刘钧这时才转过头,站了起来。
“下面人有所疏忽在所难免嘛,若是魏师爷在肯定不会如此,对了,魏师爷怎么没见?”
“魏师爷出外办点差事去了。”朱大典随口道。
“是吗?去哪办差了?”
“去襄阳了。”
“去襄阳了?可我怎么听刘都司来信说,他在京师好像碰到过魏师爷。”
朱大典有些不耐烦,“刘总兵今天怎么有空前来我这都察院衙门,之前可是怎么请都请不来的啊。”
刘钧扭头四下打量着官厅四面,漫不经心的回道,“蒙圣上恩典,给刘某新加了个右佥都御史的衔头,这不,刘某人如今也算是都察院的人了,今天特意来都察院衙门看看。朱抚台,你说,我把桌子放到哪里合适呢?”
“什么?”
“哎,是这样啊,你看我如今也是都察院的人了,这里是咱们郧阳都察院衙门,我想啊,我既然是都察院的人,那也应当在这里摆张桌子嘛,有时间的时候,我也可以在这里办办公。”
朱大典气的都笑了,“皇上给你加了右佥都御史衔?”这个刘钧,真是无法无天,还真是什么样的话都敢说,你一个武生出身的总兵,有何资格加都察院的御史衔?还想在这里摆张桌子,得癔症了吧。
“其实也不完全是。”
刘钧笑了笑,“皇上还给我加了兵部右侍郎衔。”
“哦,是吗,那皇上是不是还授你为总督郧阳地方兼提督军务啊?”朱大典嘲讽的道。
“刘某只是一介武夫,不敢有些奢望。”刘钧笑了笑,“若是抚台大人不欢迎我来这边放张桌子,那就当我没说好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一样东西在送给抚台大人。”
刘钧从袖中取出一个书本大小的木盒,递到朱大典的面前。
朱大典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