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火炮,其实铸造成本很低,也就是十把燧发铳的价格,因此刘钧很痛快的装备到了队一级,每队一门三斤山地榴,每连有三门三斤山地榴,还有一门六斤山地榴。
用刘钧的话来说,山地榴根本不算炮,顶多相当于机关枪。
一门明制三斤的山地榴其实也就是四磅山地榴,口径84mm,炮长半米多点,重才五十五斤,力大的可以直接扛着走。他的实心弹射程也不远,就三百米,榴霰弹能发两百米,如果发射散子只有一百米射程。
可对于拥有诸多大炮的楚军来说,这样轻便的山地榴用作队级支援火力,却已经足够了。六斤的山地榴也才一百一十斤,实心弹能打五百米远。
九头鸟的炮兵从来都不把这些山地榴当成炮,可要跟清军的炮火相比,这其实已经比他们的佛朗机还强了。
比佛朗机轻便,却打的远。
鞑子的盾车刚进入了五百步射程内,炮兵参谋已经忍不住让让那门六斤榴率先朝着他们发射了一枚实心铁球。
砰的一声响,六斤的铁球飞出,三百步的距离轻松飞过,砸的一声咂进了盾车阵后面。
虽然隔着三百余步,可尼古拉斯刘进忠依然听到那边传来一声惨叫,以及一阵惊呼声。他抓着千里镜,看到一个倒霉的阿哈,一条腿直接没了,鲜血喷溅,他倒地惨叫不止。那枚铁球砸中他之后,却又在坚硬的冻土上弹起,划了一个弧线后,又砸进了后面的弓箭手中。
这次直接砸中一个,然后滚动着又辗断了几名弓箭的腿骨。
雪地上,留下一行行触目惊心的鲜红。
鞑子盾车后的包衣中,有一个吓的转身就跑,结果没跑出多少步,旁边就飞驰过来一骑,骑兵从他身边跑过,刀光闪过,那个逃跑的包衣已经倒在雪地上。
鞑子大声的喊了几句,盾车再次前进。
那门六斤山地榴也再次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