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之时,忽地十指紧扣,抓着他不放。
似是悄然一瞬间的叹息,夏忻云看着简直无奈至极。
“诗昭!”
“不。”
慕容绝璟身子在她十指交扣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这会儿敛起了眸子看着她,似也是无奈。
“罢了,留诗昭在这吧。”
面临生死的时候,她都不曾放下他,更何况这种时候。她既然已经猜到,纵然留下来,也没什么了。
若真有了事,也不是她此刻出去不听,便能逃脱厄运的。
再说了……若真有了事,他会保护着她,纵然是他死,也不会让她死。
夏忻云此时就这般沉沉看着慕容绝璟和夏诗昭,视线落到了两个人紧牵的手上。
似乎是动容,看到了慕容绝璟阴沉的眸光,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这会儿终于在严肃的表情中笑了一笑。
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办法了。
此时面对着夏诗昭一张倔强的脸,似是叹息妥协,没有办法。
谈起了正事:“其实你与皇上之间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如今宫中的局面,他知道得并不少,只是一切未曾亲眼所见,所以他什么都不确定,有些事并不是玩闹,自然是谨慎万分。
“诗昭将麟儿生出来不久之后,我爹便将家书寄到了这边陲来,用的是八百里加急密函,生怕这信落入了别人的手中,于是甚至请了夏府中看着我长大的一位管事亲自送到了边陲来。”
“信中洋洋洒洒略说了当初圣旨下令半年生子否则废妃之事,乃至于将皇上想要狸猫换太子,强抢麟儿之事也一并说了,只道是诗昭有孕之时,夏府之外就已经围了上百人马,而诗昭将孩子生出来以后,这般境地越是险峻,乃至于连我爹都将太史令之职给辞了。我虽然与他关系不好,但在诗昭的事情上却分外一致,我再怎么执拗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