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药方,逸之一直摸索的强。”
看向了陆逸之,目光幽暗:“总算是能解本王的蛊了,不是吗?”
陆逸之此刻表情有些怪异,尤其是听到慕容绝璟这话之时。
那两句话,一句是“不过是需要两年”,另一句是“总算是能解了本王的蛊”……
此时目光又有些闪躲,轻雅的薄唇扯了扯,笑得淡雅:“璟说的是。”
忽地看向了夏诗昭:“王妃也不用太担心了。”
夏诗昭这会儿看着眼前这两男人,“怎么……可能……”不担心?
看着陆逸之这会儿故作轻松的笑着,有些奇怪,又再看看慕容绝璟,这会儿扯着唇角在笑,墨眸有些漆黑,眸色深浓……说不出的……令人安心。
仿佛是强大的感觉,笃定的望着她,这一刻的目光倒像是在安慰。
他自己都不担忧……
仿佛似再强调的沉了声:“不过是再需要两年而已。”
夏诗昭蓦地心口疼得很,就像听了这话,是有什么在心口上挠了一下,痒痒的,疼疼的……
他应该……正在难过吧?方才在马车里,他看她拿着药方,虽然没表露出来,但是却可以察觉到他的开心。
“绝璟……”低低的喊了一声。
好像这一刻两个人虽然隔得远,可还是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刚才抱得那么紧,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头的时候,还沉沉的笑着。
她与他都一样,还以为回来了,见到陆逸之了,就能够把蛊毒解了。
他说他说不清,不过陆逸之明白,回来让陆逸之解释其中的缘由,这会儿她倒是听明白了,不过宁愿没听明白。
“有没有什么别的解蛊方法?陆太医?”夏诗昭还是不死心。
这会儿眼睛有些模糊,不过他们都在故作轻松,她便也只能笑了:“两年……我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