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这般牢牢的盯住夏诗昭离去的背影:“昨夜是妹妹的新婚之夜,可是妹妹一整夜见不到王爷,陆大人说是王爷身子不适,可妹妹知道不是这般,姐姐……你以为妹妹不知道么?是你拦着了王爷……”就像是方才芍药拦着她,迟迟不让她进殿,也一口咬定夏诗昭还没与慕容绝璟起身那般。
话语间都掺杂了几分低泣:“妹妹知道,但凡身体多不适,哪怕是病入膏肓之人遇到冲喜之事,都要强撑着出来拜堂成亲呢,更何况王爷这般……看起来如此强健,是有多不适,才会让人替而代之?到底是如何,只怕是只有姐姐才明白。”
她委屈,她不说,她装着不知道,但不代表没有脑子。
此刻端着汤药的手因为这般直接说了出来,手都微微颤了。
似乎是说得急了隐隐压低了声,就这般看着夏诗昭:“王爷为何不来妹妹这里,怕是姐姐心里清楚。洞房花烛夜,妹妹的房中一夜无人,却是宿在姐姐这里,又岂是有良心之人所为?”
夏诗昭在前头的身影顿了顿,终于再一次转过身来。
这一瞬就这样看着台阶下的琴瑶。
琴瑶此时目光都变得凌厉了起来,直盯着夏诗昭看,也仿佛是受尽了委屈,要替自己讨一个公道一般:“现在就连妹妹想要见王爷一面,姐姐你都这般拒绝,这是凭什么。”
像是在咬着唇与夏诗昭说这些话。
此刻夏诗昭也就这般直直的看着她,似是没想到她会说这般话,将她的话听到了心里去,
好似有一簇怒火在心中乱窜,所以她是莫名其妙的被琴瑶给记恨上了么?只因为她认为昨夜慕容绝璟不在她婚宴上与她拜堂,不在夜里与她洞房,都她一手所为?所以她也是那没良心之人么?
这一刻像是在克制,只是淡淡的笑着。
忽地就这样看着琴瑶:“妹妹是觉得,事实都是你说的这般么?